毛姆大叔行走在日内瓦石块铺路的街巷里,目光警觉,步履匆匆。他穿着毛皮衬里的大衣,长长的围巾在颈上绕了好几圈,深色呢帽压得很低,把耳朵都遮住了,这不仅为了保暖,更是防止被人认出来。几个世纪留存下来的灰色、褐色、尖顶,城堡形的瑞士古老建筑在他身旁一一掠过。
那是1915年初冬,寒风凛冽,欧洲大陆上狂热的民族主义者们为之亢奋的“一战”正打得热闹,大批大批平民子弟为主的士兵都在聒噪的号声中上了战场,做了大资本家、财团大佬、政客们的炮灰。据载那场“愚蠢的战争”中战死者至少一千万,而一个世纪前的世界人口只有六亿。平均六十个人里才死一个,不算多是吗?一个世纪以来,这样残忍的“比 ……阅读全文